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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积木机器人北军马步芳儿子12岁要当上校南京军政部竟然发了委任状

时间:2025-04-23   访问量:1003

  1932年的青海西宁街头,一群小学生背着书包跑过土墙灰瓦的街巷,其中有个名叫马继援的男孩显得格外特殊。他的书包里除了课本,还藏着一份南京国民政府颁发的委任状——上校军衔。

  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,正是西北军阀马步芳的独子。当同龄人还在背诵《三字经》时,马继援的军装上已经别着象征团级指挥官的三颗银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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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河西走廊的漫天黄沙中,马家军的铁骑已经纵横了半个世纪。这个发迹于同治年间河州回变的军事集团,靠着“甘河回马”四字真言(甘肃人、河州人、回族、马姓)编织出一张严密的权力网。

  马步芳的祖父马海晏曾是董福祥甘军中的悍将,靠着义和团获赏黄马褂;父亲马麒1912年当上西宁镇总兵时,把衙门改造成了家族议事厅,连门口的石狮子都刻着马氏图腾。

  这种家族化统治到了马步芳时代已臻化境。青海省政府的科局长多是马家子侄,军队里十四岁的营长、十六岁的团长比比皆是。

  30年代的马家军司令部,时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:参谋们捧着公文请示军务,马步芳却抱着穿开裆裤的幼子坐在太师椅上,随手抓过孩子的小手在文件上按红指印。这种荒诞的权力游戏,最终在1932年演出了最夸张的一幕——十二岁的马继援被任命为青海南部边区备司令部上校参谋长。

  当这份荒唐的任命书呈报南京军政部时,何应钦的办公室里传出了摔茶杯的声音。这位留学日本的陆军部长看着文件上稚气未脱的照片,气得直拍桌子:“娘希匹!这是把当儿戏!”!

  可骂归骂,军政部的大印还是重重盖了下去。这不是因为南京政府昏聩,而是蒋介石的算盘打得噼啪响——西北三马(马步芳、马鸿逵、马鸿宾)控制着陕甘宁青四省,其骑兵部队堪称抵挡红军的天然屏障。

  在派系林立的民国官场,军衔早已沦为政治筹码。上海滩的杜月笙能挂着少将衔招摇过市,四川军阀随便封个团长都是“陆军中将”,相比之下马家军的“童星上校”反倒成了规矩人——至少人家真有个司令部,虽然参谋长的办公桌旁还摆着积木玩具。

  这种荒诞剧的根源,在于1935年前的军衔制度形同虚设:地方督军可以自封上将,军事委员会能给帮会头目授衔,连财政部都能批发“税务少将”。

  马继援的童年注定与枪炮为伍。他五岁骑马,七岁打枪,十岁跟着父亲视察阵地,十二岁那年的“上校任命”不过是场成人礼。这个在昆仑中学读书的少年,课间操练的是骑兵冲锋,寒暑假作业是带兵剿匪。

  1936年河西走廊的血战中,十五岁的“马参谋长”亲历了围剿西路军的战役,看着红军战俘被马家军用马刀处决。这种血腥的实战教育,让他十八岁就当上了82军少将副军长。

  马家军的晋升体系就像部精密运转的世袭机器:马步芳的哥哥马步青执掌骑兵第五军,堂弟马元海统率保安团,连七十岁的叔父马麟都要挂着省主席虚衔当牌位。

  这种“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”的模式,在1949年兰州战役前达到巅峰——马继援以28岁之龄指挥着青海兵团六万余人,其作战命令直接写在印有“西北军政长官公署”抬头的信笺上。

  当的炮火撕碎黄河铁桥时,马家父子正在机场为谁先登机而互相推搡。那张泛黄的上校委任状,连同成箱的金条一起被扔进了湟水河。这个荒唐的军衔故事,最终成为民国军制溃烂的缩影。

  据统计,1949年军中有1286个中将、6400多个少将,当马家军的世袭将星坠入沙海时,距离彭德怀在兰州缴获马步芳的纯金烟具,只剩不到二十四小时。

  川军团长在南京政府时期是不可能到中将的,孙文时期则是上将都有可能。军阀的事情不能讲理,马继援作为马步芳的独子和继承人,他的官位如何就是一个形式。张学良作为张作霖的长子和奉军继承人,从东北讲武堂一毕业就是团长,而普通人军校毕业应该是排长起步。其实这样也合理,张学良是奉军的少东家,他要是只是个排长的话,他所在部队的上面那些从师长到连长咋办呢?到底谁向谁请示汇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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